北京白癜风治疗需要多少钱 https://m.39.net/disease/a_p3vdfaa.html 和陈思琪结婚五年,我始终明白,在她心中,我不过是她弟弟的替代品。 但我从未真正在意过这一点。 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妹。 我坚信,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,不会输给他们年轻时一时的冲动。 然而,当我在车祸现场,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时,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她弟弟天真无邪的声音。 「姐,沈季青说他受伤了,让你过去看看呢!」 「沈季青,你别这么无理取闹行不行!就算你现在真的快被打死了,我也不能立刻回去!」 她并不知道,我那时真的濒临死亡。 1 "沈先生,虽然检查报告还没出来,但根据你现在的健康状况,医院观察,请您三思。" 我没有接受医生的建议,医院。 今天是我和陈思琪的结婚纪念日,我想在她回家前给她准备一个惊喜。 一切准备就绪,却迟迟不见陈思琪的身影。 她最近总是加班到深夜。 虽然我无法在工作上给她太多帮助,但我可以尽力做好家里的后勤工作。 我正要拿起手机,陈思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。 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一贯的正式和距离感,但每次叫我的名字时,总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丝温柔。 "沈季青,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,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,晚饭你自己吃吧,别等我了。" "是工作上有什么紧急情况吗?" 我之前问过她的助理,她今天并没有特别重要的安排,应该可以按时下班。 "嗯,可能会很晚,所以你不用等我了。" "没关系,无论多晚我都...会等你。" 我的话还没说完,她就匆忙挂断了电话。 我心里感到一阵失落。 2 我和陈思琪已经结婚五年了。 我对她的喜爱,算起来已经有十几年了。 记得那年,我妈摆摊时被几个街头混混欺负,我年少气盛地去找他们理论,结果反被打得伤痕累累。 是陈思琪,晚自习后偶然路过,不仅帮我解了围,还带我回家照顾。 从那时起,我的视线就再也离不开她。 从初中到高中,再到大学,我一直在努力追随着陈思琪的脚步。 她几乎占据了我所有的青春记忆。 高考结束后的夏天,我们因为一个意外成了情侣。 大学毕业后,我们又因为同一个人匆忙结了婚。 我心中清楚,我只是一个替代品。 她之所以会救我、照顾我、答应和我交往、结婚,都是因为我长得有点像她的弟弟——陈傅苍。 我并不介意她的动机。 至少,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我。 我把做好的晚餐放回厨房保温,准备等陈思琪回来一起用餐。 在我家,有一条规矩:人不齐,不开饭。 无论多晚,我都会等她。 等待的时候,我打开电脑,打算查找医生今天提到的那个病症的资料。 突然,网页弹出一条新闻。 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击进入。 是人气歌手、新晋顶流陈傅苍回国后的首次独家网络直播采访。 “这次突然回国,除了工作,主要是因为我太想念家人了。他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我不想离他们太远。”陈傅苍的声音依旧那么温和。 镜头突然切换到另一个人——本应在公司加班的陈思琪。 她发现镜头后,露出了羞涩的笑容,赶紧避开了镜头。 原来她所谓的加班,其实是去见陈傅苍了。 3 我在客厅里坐了整整一夜。 身体疲惫至极,感觉随时都可能倒下,但我仍旧固执地等待着。 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,陈思琪才终于回家。 她开门的动作很轻,换鞋时也小心翼翼,却在看到我坐在客厅时愣住了。 我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慌乱和紧随其后的不耐烦。 「你一晚上没睡?」她的语气有些生硬。 「查了些资料,不小心就在沙发上睡着了。」我轻描淡写地说。 「一直在公司忙到现在?」我试探性地问。 陈思琪已经恢复了平静,「嗯」了一声。 我心里一沉。 我想我应该质问她为什么要骗我。 但我还没开口,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。 我紧咬牙关,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。 好在疼痛很快就过去了,我也松了一口气。 「先去洗漱吧,早饭马上就好。」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接过她的外套和包包,假装没有闻到那淡淡的烟草味。 她不喜欢烟味,我已经戒烟很多年了。 陈思琪对我点了点头,然后去了浴室。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医院的事。 但我昨天明明还跟她说过。 我准备做陈思琪最爱的溏心煎蛋。 这本是我的拿手好戏,但今天早上却连续失手了两次。 所以当她洗漱完出来,早餐还没做好。 「我来吧!」她主动提出。 「不用,马上就好了,你别沾手。」我回过神,把她推出了厨房。 「刚刚看新闻说陈傅苍回国了?」吃饭时,我忍不住装作不经意地问。 陈思琪拿吐司的手停顿了一下,然后「嗯」了一声作为回应。 我没再说话。 过了一会儿,陈思琪又解释道:「他在国内有演唱会,工作结束后就会回去。」 「季青,昨晚……」 「我吃好了,今天还有事,碗筷你吃完放着就行,我晚上回来洗。」我匆忙打断她,起身离开了餐桌。 陈思琪的父亲离婚后再娶,娶了陈傅苍的母亲。 所以她和陈傅苍只是名义上的兄妹,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。 我对此深信不疑。 4 医院的大门,就看到陈思琪在外面等我。 「一起吃午饭吧?」她提议。 我点点头同意。 「对了,你前些天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?应该没什么大碍吧?」她似乎漫不经心地问。 我回想起主治医生刚才的话。 「确诊是脊髓空洞症,一种罕见的神经性病变,由基因缺失引起。你之前的高烧、腹泻和全身疼痛都是这个病的症状。」 如果是以前,我会毫无保留地告诉她一切。 但现在,我该怎么说呢? 告诉她我可能只有一年的生命了? 她不会在乎,也不会相信。就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。 只是普通的发烧腹泻,怎么会是这种罕见病? 医生说这是我先天就有的,过度劳累只是诱因。 自从陈思琪接管了她父亲的公司后,公司业绩一直下滑。 为了让公司不至于倒闭,我日夜操劳,加班熬夜成了我这两年的生活常态。 公司终于重回正轨,我却病倒了。 在车上,陈思琪递给我一个礼物盒,里面是一块我一直很想要的名贵手表。 「这个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,记得你一直很喜欢。」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。 礼物早就准备好了,却没有在特别的日子送给我。 是忘记了,还是…… 她现在给我,更像是一种补偿。 但即便如此,我依然很珍惜。 「谢谢,我很喜欢。」 我知道我迟早会见到陈傅苍,只是没想到这么快。 我们刚到餐厅,陈傅苍就打来了视频电话。 听说我们在外面吃饭,他也想加入。 陈思琪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。 「季青哥,好久不见!你不会介意我加入你和姐姐的午餐吧?」 看着陈傅苍假装天真的样子,我突然想宣示些什么。 我亲昵地搂住陈思琪的肩膀,对陈傅苍说:「当然不介意,不过你这个大明星现在方便出来吗?」 陈傅苍的目光落在我搂着陈思琪的手上,说了一句「等着」就挂断了视频。 5 陈傅苍很快就到了餐厅,全副武装,显然是不想被人认出来。 他一坐下来就紧贴着陈思琪,几乎要把整个身体都靠在她身上。 陈思琪推开他,他又粘了过去。 「阿苍,别闹了,坐好。」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假装的生气,但语气中却满是宠溺。 陈傅苍听到后,反而更加得寸进尺,直接把陈思琪拉进怀里,挑衅地看着我。 「我和姐姐从小关系就最好,沈季青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?」 我确实习惯了,从多年前那个夏天开始,我就习惯了他们之间的亲昵。 我没有回应,只是默默地剥着虾,然后递给陈思琪。 「尝尝今天的虾,很新鲜。」 陈思琪喜欢吃虾,但不喜欢剥虾壳,这一直都是我来做。 「谢谢沈季青。」 陈傅苍却把我递给陈思琪的虾抢过去吃了,然后又剥了一个虾,硬要喂给陈思琪。 陈思琪虽然白了他一眼,但最终还是吃了他剥的虾。 这顿饭吃得我毫无胃口。 吃完饭,陈傅苍拉着陈思琪的手,「姐姐,跟我一起走吧。」 「沈季青,帮我引开外面的狗仔,你跟我长得挺像的,不用伪装了。」 我看着陈思琪,想知道她会怎么说。 「姐,我是偷跑出来的,要是被拍到就麻烦了。」 他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,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。 但陈思琪却总是吃他这一套。 「沈季青,阿苍的演唱会快到了,你能不能……」 我心里苦笑,没等她说完,就拿起陈傅苍的帽子,走了出去。 6 医院打完针回家,发现陈思琪已经在家了。 她竟然点了一桌我爱吃的菜,甚至还准备了一个蛋糕。 这时我才意识到,今天是我的生日。 小时候不懂事,每逢生日总吵着要吃蛋糕,不明白为什么别人生日有蛋糕有蜡烛,而我没有。 妈妈一个人抚养我长大,生活很艰难。 有一次她被我问得急了,就从小摊上买了一个很小的鸡蛋糕,连奶油都没有,插上一根便宜的蜡烛,告诉我这就是生日蛋糕。 即便如此,我也吃得很开心,因为我也有了自己的生日蛋糕。 长大后,我渐渐理解了妈妈的辛劳,也就不再提蛋糕的事。 但自那以后,每逢生日,不管多困难,妈妈都会为我准备一个蛋糕。 妈妈去世后,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吃到自己的生日蛋糕了。 去年公司重回正轨,陈思琪庆祝时买了一个蛋糕。 那时她承诺,以后每年的生日都会陪我,为我准备最好吃的蛋糕。 原来她真的记在了心里。 晚上,陈思琪靠在我肩上,抱着我的腰。 「季青,今天开心吗?」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,轻声应了一声。 我很开心。 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下一个生日,但她记得这一个,就足够了。 「开心就好,你最近都很少笑,我还担心你不高兴呢。」 「不会。」 我抱紧了她。 「以前的事都过去了,傅苍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工作,最多一个月就会回去。所以,阿青,不管傅苍这段时间做了什么,你多担待一些,别再疑心了,好吗?」 原来如此! 她点菜、准备蛋糕、讨好我,原来都是为了陈傅苍! 心里一阵绞痛,比手指的疼痛还要强烈。 为什么即使打了针,还是会痛? 等疼痛过去,我轻声答应了她。 她立刻开心地笑了。 半夜,陈思琪接到了一个急促的电话。 电话那头话还没说完,陈思琪就瘫坐在床上。 我认识她十几年,从未见过她如此慌乱。 我接过电话,问清情况后,没换衣服就急忙带着陈思琪赶了过去。 7 陈傅苍出了车祸。 他半夜出去飙车,结果撞到了人。 我们赶到现场时,伤者和陈医院。 陈思琪听说伤者浑身是血,便让我留下来处理事故现场,并说如果有人询问,让我承认是我开的车。 「季青,如果阿苍现在这事被曝光,他的歌唱事业就全完了。」 「你替阿苍顶一下,大不了被人骂几句,听刚才说,被撞的人意识清醒,应该没有生命危险,我们多赔些钱就是了。」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陈思琪能说出的话。 但为什么不呢,她心里只有陈傅苍。 「坦白承认错误,就算被媒体知道也不会怎样。但如果逃逸和推卸责任被曝光,那才会真的毁了他。」 「季青,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理!我只是让你留下来处理事故,如果有人问起,你默认就行,这有什么难的?」 「你放心,我们是夫妻,我不会害你的。医院情况不明,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真的……季青,求你了,行吗?」 她语气急切,似乎真的很担心。 我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。 「如果你觉得这样最好,我愿意成全你。」 「谢谢你,季青!」 陈思琪丢下我,医院。 8 医院的高级病房里,陈思琪忙前忙后地照顾着陈傅苍,他只是受了些轻微擦伤。 「姐,你坐着陪我就好,那些事让护士来做吧。」 「不一样的,护士哪能这么细心。」 我回想起几个小时前,在车祸现场等待处理时,被一群愤怒的人围攻的情形。 他们以为我是肇事者,不顾警察的阻拦,对我大打出手。 我当时正打电话给陈思琪,想问陈傅苍的情况。 但电话那头,我却听到陈傅苍的声音。 「姐,沈季青说他被人打了,问你在哪儿呢?」 陈思琪接过电话,语气中带着不耐。 「沈季青,我不是解释过了吗?别无理取闹了。」 「阿苍还伤着呢,就算你现在被人打,也有警察在,我不可能……对不起,季青,我现在心里很乱,等会说。」 电话被挂断,我被警察救下。 但陈傅苍,现在却安然无恙地坐在病床上,吃着陈思琪削的苹果。 「姐,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,嫉妒沈季青能和你一起过生日,吃你买的蛋糕。」 陈傅苍说着,拉起陈思琪的手,将她拥入怀中。 「阿苍,别这样!」 陈思琪试图挣脱,但陈傅苍抱得更紧。 直到有医护人员进来,他才不情愿地放开。 陈思琪看到门口的我,胳膊上还打着石膏。 「季青……」 剩余63%未读立即解锁专栏,阅读全文 |